炉石传说奥金教的机密 一曲雷诺的挽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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基于最近加基森大环境和将来临改动而写的脑洞文,借鉴了一篇老文《沙县小吃的秘密》,模板套用,但是替换内容是原创的。

炉石传说奥金教的机密 一曲雷诺的挽歌

以下是正文:

“暗金教解散了。”古尔丹抽了一口,一屁股坐在我的面前,眼神飘忽。一口血从他口中吐出来。

我感到不快。

当时我和朋友在玩乱斗鲜血魔法,比赛谁能更快杀死自己,我正在心中酝酿构筑。这个狗蛋一屁股坐在我的面前,一个在专心翻卡牌的人面前,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,而且又抽了一口。

“什么解散了?另外,3费下无证药剂师加禁忌仪式扣多少血?”我耐着性子问。

他起身掏了一下口袋,拿出一叠卡,满满全是自伤随从,高费法术。

“你这是……?”我问。

“都给你用,一费刚好四张卡,小鬼加扭曲加邪火加末日降临,32血。”他挑出几张卡给我,“听我说说话,我心里有话,一切都结束了,我得说一说。”

这很合算。我点头。

“你看,”他手指不远处。标准模式里,麦迪文和卡德加坐在门口的一张桌子上,各自手里捏着一把牌。“他们在干吗?”

“冲低保,”我在卡组里继续找高费法术。

“不,仔细看。”他面带一种讥诮。

我停下手,仔细观察。他们都头挂冰箱,手捏红龙大法卡扎雷诺在内的10张牌,但各自都等到烧绳点一下火冲就结束回合,也不管爆牌,只是一直发表情。

“苟。”他轻敲桌子,“我理解这种感受。”

我不理会他,把一张附灵术加进牌组。

“你知道么?蹩脚削弱了。”他好像在告诉我一个秘密一样。

“嗯嗯……。”我又挑了一张末日灾祸,含糊答应。

“所以,暗金教解散了。It‘s over。海盗们输了,我们赢了,”他表情悲戚。“但有一点一样,从明天起,我们同样是是暴雪的弃儿了。”

我重新端详这个狗蛋,微黑,兽人五官,有一种吸引别人怼脸的弱受之气。

“狗蛋你是不是渡劫失败了?”我问。你抽太多把自己弄傻了吗?自伤太厉害失血过多吗?你头都被锤歪了吗?

“你见过雷克萨骂我们吗?”他问。

“他都在抱怨打脸没加尔鲁什快呢。”

“你见过乌瑟尔来搅事么?”他问。

“他基本被萨尔打得不敢出门了。”

他俯起身子贴近我,在我耳边很深沉的说。“因为我是污手党的。”

我再次端详这个狗蛋,微黑,兽人五官,有一种先进分子的伟大使命感。

“哈?”我说。你老母的。

“我名义上是暗金教的,但其实我是一名污手党员。”他翘起二郎腿,坚毅,目视远方。

“哈?”我说。艹李奶奶的。

“暗金教不是为了冲分才满布天梯的,是清除污手党的叛徒——海盗战士加尔鲁什和他的朋友,才由卡扎库斯特设的特别行动机构,其实隶属于污手党。”他说。

“还有他们?”我骇到了。

他手一扬。

“吉安娜?”我扭头看。

“不只。”他左右张望。“还有安度恩,泰兰德……”

“不是吧。”我回头看安度恩,经常被他密探来报给打崩。

“比你想象的更黑暗。”

“叼啦!哪里有这么多人一起搞海盗们。”

“天梯有很多宇宙卡组的。”他说。

“不是,我说这么多宇宙卡组……”

“萨尔怕AOE么?”他问。

“你这不是屁话么?”

“加尔鲁什怕5费跳币雷诺吗?”他问。

“抽你了啊。”

“海盗们我们都不怕,而这么多战士萨尔都被我们吃掉了。”他停顿一下,给我思考的时间。“那我们三兄弟为什么没有升上T1呢?”

“咦,难道不是你们三个内斗拖低了胜率么?”

“放屁!”他跳起来,根根青筋凸起,好像要拿大耳光抽我。“我们暗金教为此背负多少骂名!”

“你的意思是说,”我露出了惊异的表情。

“是的。”他环指整家店面。“放水给污手党成员,培养组织的幼苗。”

“你听说过天梯剪刀石头布么?”他问。

“听说过。”

“实际上我们都是抓快攻的清流!”他慷慨激昂。“暗金教里没有一个毒瘤!”

“没有毒瘤?”

“一个都没有!”

“那么?”

“都是幌子!冲分上去然后故意输给污手党!”他说,“你看到那些牌序感人但是能上分的龙牧和宇宙法吗……”

“是假装的?”

“忍辱负重。他们为污手党付出很多。”表情深沉。

“你设想一下。”他循循善诱。“如果天梯的猎人骑士虽然打不过海盗们,但是每次碰到暗金教都赢得离奇的轻松……”

“我的天!”我震惊了。被这宏大的真相所震撼,屋里一片寂静,两个人相视无语。

“唐书记在下一盘很大的棋。”他周身放出模范党员的盛大光芒来,好刺眼!

“我们已经近乎全能了。”他骄傲的说。

“不是吧……”

“哼,蹩脚削弱,你知道么?”

“你刚才问过了,我知道……”我忽然停住,意识到了这句话的意思。

“是我们跟暴雪爸爸要求的。”他故作轻快的说。

“我的天!”再一次震惊,“这么说是亲女儿吉安娜要求一个火冲必须解决一个蹩脚的!”

“不,”他有些不好意思起来,“准确的说,这个想法是国王安度恩提出的,他说一费蹩脚拉出一个帕奇斯,应该一费的疯狂药水要能把两个都解掉,泰奶奶也响应国王的号召,于是暴雪爸爸采纳了这意见。”

“只要是暗金教,不管是不是宇宙套牌都是战友。如果你不是海盗职业,在天梯碰到暗金教可以加对面好友,只要对上内部暗号‘一曲雷诺的挽歌’,对方马上投降……”

“净化天梯从我做起。”他站起来,激动的用兽人古语诵道。

然后他面露颓唐之色,重重的坐下来。

“怎么了?”我问。

“一切都结束了。”他沉痛的说。“蹩脚削弱了,海盗们要退出T1了,暗金教即将撤编了。”

“我并不憎恨蹩脚,他是一个有理想,为了加尔鲁什信仰奉献一生的海贼四皇。”他喃喃的说。“但是这是唐书记的意思,我们和暴雪爸爸做了一笔肮脏的交易。”

“宇宙术将要离去,放弃这个坚持了几个版本的构筑。”他猛抽烟。“我见过许多你们难以置信的景象。复活药水的紫色烟雾中,浮现出末日预言者的身影;面对见面就拿刀的美女掏出自己的脏鼠时,突然听到对方说我这有最好买卖的声音;下日怒架两个墙,自己在不停地旋转中,听到奥秘揭开的声音,你看见黄色的柔光中闪动着粉碎的景象。”

“而这一切都将归于湮灭,就像不断被我扭曲的虚空。”

“离开的时刻到了。”他捂着脸,我从他的指缝中看到一片黑暗的泪水。

当他再度站起来,那个坚毅的污手党党员,他重新变成了默默冲低保的狗蛋,微黑,兽人五官,漫不经心的抽了一口又一口。

“你走吧,不要告诉任何人。”他说。

若干天之后,我又经过那条街,没有了安度恩也没有了吉安娜,加基森的居民们窃窃私语,其中有多少暗流正在涌动?我不知道,但失去了王子和公主的这条街,正变得陌生而失去灵魂。

但我意外的标准模式又看到了他。的确是他,还在使用他的宇宙术。我万分激动,上前招呼他,“改良出新构筑了?”他目光游移,并不理我,向一个方向稍一颔首,同时打出一张黑骑士砍死了母牛。我向他指的方向看去,玛法里奥在不远观战,犹豫了一下把一张大树移出了套牌。

“暗金教尚未解散。”他擦过我身边低声说。

“一曲雷诺的挽歌。”我低声回应。